如果你是未來門徒學校的校長,要開一堂大家公認最難的課,你會開什麼課?有人可能會開神學課,畢竟要搞懂複雜的神學推論,真的難如登天;有人可能會開聖經課程,新約舊約加起來六十六卷書,實在有很多難解之言藏在其中;另有些人可能會開傳福音的課,未信主的人數那麼多,基督徒卻少有行動,實在要好好強化大家傳福音的技巧與能力。
不過,拿這個問題去問作家楊腓力,他的答案肯定不同。對他來說,門徒最難學的就是恩典。打從近二十年前的《恩典多奇異》到二十年後的《恩典不虛傳》,「恩典」始終是他寫作的主旋律。
為什麼,恩典這麼難?首要的理由,應該是「恩典」太耳熟能詳了,天天聽天天講,我們不知不覺以為自己很懂「恩典」。就像每天都會看到的「光」,因為習以為常,不認為有何希奇,直到愛因斯坦出現,我們才知道原來光有那麼多神奇的地方,遠遠超出人的預期。恩典也是這樣。
不過恩典難學的最主要原因,是因為恩典關乎的不只課堂上的作業,無法只靠課本教導,也沒有走捷徑的技巧。學習恩典,關乎改變你的生活習慣,對事對物的第一個反應。我們活在一個沒有恩典的世界,養成了「無恩」的種種惡習,學習恩典就像是開始戒菸的生活,沒有痛徹心扉的經驗,我們學不會恩典。
從這角度來看,宗教改革的先聖先賢真的了不起。早在五百年前,便意識到恩典的重要,提出「惟獨恩典」。活在二十一世紀的我們,實在需要重溫恩典意義,雖然這是最難學的功課,卻也是最能在未來帶出光明與盼望的一堂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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